學者研究 日軍廣州活體解剖 悄然殺害港粵人民 “那是活體,心臟仍在跳動,為了止血用鉗子鉗制血管。把血管拉出來在顯微鏡下觀看,只見紅血球和白血球都聚攏成簇。心臟跳動時它們就滾動。地下室里有浸尸體的水槽和很多用福爾馬林浸泡、裝在壇子或大瓶子里的頭顱、內臟標本很多。被解剖有50個以上。” ——日本民間友好人士糟川良谷關于日軍細菌戰實地調查的訪問記錄 廣州日報訊 (記者陳向軍)1942年,日本發動侵華戰爭,日軍在東北有臭名昭著的“731”部隊,在廣州也有一支“波字第8604”細菌部隊。它以當年中山大學中山醫學院為本部,用粵港難民進行活人試驗、活體解剖,開展細菌實驗、進行細菌戰,短短數年間悄無聲息地殺害港粵人民。在廣州,學者沙東迅從1994年就開始調查這段塵封罪惡,歷時二十余年。近日《說吧》欄目對話沙東迅,由他的講述揭開一系列歷史秘聞。 百姓浮生 黃包車 “包租頭”抽成 車夫賣苦力 談到普通百姓在淪陷期間的工作生活,史料記載,少壯者有為敵人造泥工(土方),建筑防御工事或開辟及修理飛機場等,以謀生活。有產業在淪陷區者,多回來辦業權登記或拍賣產業,以維持生活。 由于市內逃難頻頻,需要交通工具者眾,據了解,從1938年10月淪陷起,直到1945年8月,這七年的時間,客運、貨運的交通工具,幾乎沒有一輛機動車,全靠人力車運載。從事拉“黃包車”的工人群體越來越多,收費沒有固定標準,按習慣計價,大約由第十甫至西濠口收一角五分至二角。 當時經營和出租人力“黃包車”的,有福安、利昌、永平、厚興、榮利等五間公司。這五間公司,均設在西湖路一帶,最旺盛時期,大約有5000輛車左右,由偽政府公用局人力車組合——這個機構管理,凡從事拉“黃包車”的工人,均要先領取駕駛執照,才準接運乘客。領取駕駛執照的手續,由出租“黃包車”公司,介紹到人力車組合,填具申請表,表上要覓具商店蓋章,經偽政府公用局批準后,才發給執照。 但是拉“黃包車”的工人,在領取駕駛執照時,要覓具商店蓋章擔保,大多數拉車工人,都是貧苦大眾,在當時社會沒有人看得起他們,怎能找商店蓋章擔保自己。因此,出現租賃“黃包車”的“包租頭”,他們是有地方勢力為靠山的,代覓商店蓋章擔保。凡經過“包租頭”轉租的車,每部車每天租金用二至三角軍用票計算。車輛租用后,維修、保養等費用,均由承租工人負責。 從這筆經濟賬來看,淪陷時期“揾食”之艱,不可謂不艱難。于是,市面出現了木制“大板車”和“豬籠車”兩種,不用領取駕駛執照,只要有力氣就可以租來拉。 鴉片 開賭開煙荼毒百姓 1939年初,隨著附近各鄉相繼淪陷,逃往各鄉避難的市民,又陸續返回廣州。敵偽雙方皆宣稱要繁榮廣州、開賭開煙。 據史料,1938年漢奸占用了廣州十三行華南銀行地址成立福民堂,二樓用作辦公廠,樓下用作工場,承辦全省淪陷區鴉片煙膏專賣。1942年,鴉片煙毒至此蔓延漸廣,不論貧富的老百姓或機關的公務員吸食者漸多,幾乎形成了一種風氣,在工作時打瞌睡者日多。 百姓實在不忍,奔走呼吁,要求當局禁絕鴉片。汪偽政權假意承諾,成立廣東禁煙局。但親歷者許耀震曾在1940年~1945年于汪偽政權的廣東禁煙局任檢查員,他撰寫回憶錄,大聲抨擊當時的黑歷史:“實際無一不是與他們所宣揚的背道而馳,擴大鴉片的經營以中飽私囊。” 他說,當時禁煙局與戒煙藥膏專賣所,他們銷售的戒煙藥膏,恰恰就是鴉片煙膏;發起所謂的“鏟煙苗運動”,用大卡車數輛滿載砍倒的罌粟,掛大幅橫額寫有“廣東省禁煙局鏟煙苗隊”巡游市內,耀武揚威。實際上,罌粟按時節確實要砍倒,而禁煙局不過是到鄉下收割果實,收取煙土,干著“掛羊頭賣狗肉”的活。(云南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