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與大家一樣提交了研討會論文,題目是《康巴文化與迪慶藏族文化源流初探》,該論文已經收錄在學會編輯的論文集里了,但我不想用該論文來進行交流發言,我想用《關于藏學研究與媒體傳播的幾點思考》為題,與大家一起進行交流分享,希望能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但我也不知道,我提出的想法,是否妥當,能否濺出一朵浪花。 我首先想用一段真實的故事來作引題,講媒體傳播的巨大作用,與各位專家學者一起分享,在過去,西藏、青海、四川、甘肅等藏區,好多人都不知道,云南有藏族,甚至迪慶還有藏族,這里曾經是一個不為人知的隱秘地方,但是迪慶藏族自治州成立之后,歷經了近六十年的風雨前程,隨著傳統媒體和新型媒體的不斷涌現、不斷發展,通過國內外各種媒體的用漢、藏、英等各種語言的不斷傳播宣傳,迪慶州的知名度不斷提升,尤其是世界品牌香格里拉落戶迪慶以來,香格里拉這一美名替代了迪慶藏區,乃至迪慶周邊地區,也就是被大家譽為的大香格里拉地區,在這里居住的廣大農牧民群眾真正享受到了香格里拉旅游文化的重要意義。 因此,我想用《關于藏學研究與媒體傳播的幾點思考》與各位專家學者一起交流探討,希望得到共識。 藏學的故鄉在中國。這是我們搞好藏學的得天獨厚的條件,這也是我們的最大優勢。但可惜的是國際藏學研究之父并不在中國,而是在國外,西方把匈牙利學者喬瑪稱之為國際藏學研究之父,同時,也把于道泉教授尊稱為中國藏學之父,這樣的評價也不足為奇,也不是很重要,更重要的是,當前,藏學無論在中國國內,還是國際上,都已經共同視為一門顯學。但還有一種說法,我們現在所說的藏學這個概念似乎起源于西方,這樣,中國藏學研究的時間上比西方的藏學研究起步晚了至少一百年,但不管是國外藏學,還是中國藏學,都是一脈相承的研究,都是研究藏族和藏族文化的學問。不僅研究過去的藏族歷史、古老的藏族文化,而且研究現實和當前藏區生產生活、文化變遷,還研究藏區未來的發展和展望,為我們藏區的同步實現小康社會服務,為實現中國夢努力服務。 2016年5月17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北京主持召開了哲學社會科學工作座談會并發表重要講話,習總書記號召我們所有從事哲學社會科學的人:“要加強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挖掘和闡發,使中華民族最基本的文化基因與當代文化相適應、與現代社會相協調,把跨越時空、超越國界、富有永恒魅力、具有當代價值的文化精神弘揚起來。要推動中華文明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激活其生命力,讓中華文明同各國人民創造的多彩文明一道,為人類提供正確精神指引?!?/p> 同時,習總書記對我們從事學術研究的工作者提出新要求:“我們不僅要讓世界知道‘舌尖上的中國’,還要讓世界知道‘學術中的中國’、‘理論中的中國’、‘哲學社會科學中的中國’,讓世界知道‘發展中的中國’、‘開放中的中國’、‘為人類文明作貢獻的中國’”。我們藏學研究者,作為哲學社會科學研究工作者,應該擔起這一社會責任,這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們要做到“心里有大義,胸中有人民,肩上有責任,筆下有乾坤?!?/p> 在當前,信息大爆炸的年代,我們藏學界面臨著諸多問題,我們要突出優勢、拓展領域、補齊短板、完善體系,要建立起藏學研究與媒體傳播的相互支撐體系,藏學研究與媒體傳播之間相互互補,相互支撐,形成共力。 在藏區,最早辦的第一張藏文報紙《西藏白話報》,到現在已有100多年的歷史,藏區的媒體從單一的媒體發展到多媒體,從傳統媒體到新型媒體發展, 從一種文字發展到多種文字,基本實現了藏區全覆蓋。 尤其是當前從精英藏學到大眾藏學的轉型、普及發展過程中,傳承和發展藏族文化,提高藏族文化的普及面、知曉度,關鍵還是要抓住媒體對藏學研究的傳播力、影響力、吸引力和凝聚力。 我認為從影視藏學、網絡藏學、媒體藏學、藏學外宣等4個方面,可以提高藏學的傳播力。 一是從影視角度,傳播藏學,可以把抽象、概念、深奧的藏學,用聲像的形式,制作成栩栩如生的畫面,講好藏學知識,呈獻在受眾面前,讓受眾在影視里理解藏學,在娛樂、觀賞節目中接受藏族文化教育。尤其是當前影視欣賞已經變成了人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尤顯重要。 二是從網絡的角度,傳播藏學,目前,網絡已經變成了世界上影響最大、用戶最多、信息資源最豐富的跨國界的媒介平臺,我們可以進一步利用百度、谷歌、搜狐、騰訊、云藏、大數據庫、中央廚房等互聯網空間,傳播藏學,同時也建立單位、協會、公司,以個人的網站、微博和微信等網絡平臺傳播藏學,擴大藏學的普及力度,提高藏學的大眾知曉度。 三是從媒體的角度,傳播藏學,從目前情況看,藏學在媒體上的傳播還不是很活躍,我認為藏學不僅是報紙、電視、廣播、雜志等四大傳統媒體的主客,而且是戶外媒體、網絡媒體、新媒體(包括手機短信、手機客戶端、微信公眾平臺、微博等)的主客或主打內容。藏學界要充分利用好監測社會環境、協調社會關系、傳承文化、提供娛樂、教育公民大眾、傳遞信息、引導群眾價值觀等方面的媒體功能,做好藏學傳播。 四是從外宣的角度,傳播藏學,黨中央對藏學工作提出了“兩個服務”,即為藏區經濟建設服務和為維護祖國統一服務。同時,做好藏學外宣也是中央提出的重要工作,藏學外宣的目的也是十分明確,讓我們講好藏區農牧民的故事,與國際社會交流、對話,從不同的角度介紹一個真實的藏區,讓世界認識真實的藏區,達到解惑釋疑的目的。 總而言之,用媒體傳播打開一扇藏學研究的靚麗窗口,推動藏學研究工作,將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何樂而不為? (本文系2016年四川藏學研究會第九次研討會上的發言)(張國華) |